丁荫楠(中国文联原副主席、著名导演)
“轻”电影是有生活的,是反映这个时代的东西,充满了活力、想象力和表现力,同时最可贵的是这些电影能够与美国大片在市场上抗衡。
陈山(北京电影学院文学院教授)
新理想主义的一代开始显现,他们的理想诉求是非灌输的,强调纯洁的生活理想,他们要求电影用现代的喜闻乐见的形式表达思想含量。
尹力(中国电影家协会副主席、导演)
“轻”电影回避了宏大的题材,能不能有品质?在趋利的市场上,“轻”电影能否取得一席之地?内心的蓝图与资本结合才是中国电影的希望
汪天云(上海电影家协会副主席、上海电影集团艺术委员会常务副主任)
年轻人是中国电影最重要的支持者,市场是一把利剑,剑锋之处就是话题,对于选题的研究超过了明星。
安晓芬(大盛国际传媒总裁)
我就对郭敬明他的这种个性,他的这种自己对自己作品和自己要表达的东西的这种深刻的坚持,其实我当时就挺欣赏的。市场检验的结果也是,他的观众是特别认同的。所以,我觉得做电影人真的要熟悉观众,了解观众。
金依萌(电影导演)
作为新生代导演应该永远记住的一句话就是先把类型想好然后再去做。
李海鹏(光线影业宣传总监)
从我一个影迷的角度讲我们没必要战胜,由于中国电影市场如此之蓬勃,好莱坞我们倒是可以运用,确实我们要躲着一些有视听奇观的电影,好莱坞传达自己的理念,包括自己价值观的时候比我们要领先,它用不是人的东西来做,各种侠,各种怪兽,但是完成的依然是一个非常有力量的正能量的传递,而我们还是透过人、透过剧情、透过对白来讲一些东西。
钟大丰(北京电影学院教授)
新生代影人的生活时代在变,他们对商业电影有自己的理解,在一些比较“俗”的影片表达背后有着自己独特的个性化体验和感受。过去的电影重视艺术家说出了什么,而商业电影很重要的因素在于和观众之间的感应,在于有没有跟观众进行有效的沟通。
张弛(编剧、导演,《东京审判》编剧)
现在的问题不是商业片不应该这么火,而是我们商业片的质量是不是应该再好一点儿,我个人的想法是不能像原来那样完全不考虑观众,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或者自己的想法去拍电影,要拍商业片,要拍好看的电影,电影的观众永远是电影最重要的。
张辉娜(北京和禾和文化传媒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
电影的根本是好剧本,电影资金回报是投资方讨论的问题,但是剧本到底要传达什么,才是电影的重点。每个人对正能量的感受是不一样的。当然,主创和投资方的合作很重要。
潘天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
我们现在讲轻电影也好,青年导演也好,可能和台湾这一批青年导演出来有很大的相似之处,现在第五代、第六代慢慢开始退出了,从去年到今年出现的这一批青年导演,好多都是处女作,这批导演的出来,我觉得有一个延续,是非常可喜的。
陈力(河北电影制片厂副厂长、导演)
因为确实现在这个市场经济,竞争太残酷了,真的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说从哪个角度选择剧本的话,一定要看它是不是真诚,故事是不是能真打动人,刚才讲的《海洋天堂》,就是能够打动人。
尹鸿(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常务副院长、教授)
“轻”电影依赖互联网上的口碑传播,之所以有好口碑还是因为正面价值观的传递。表达新的个体意识,更加尊重个体权利,在追求权利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义务。
周铁东(中影集团海外推广公司总经理)
老百姓的休闲时间与电影娱乐产业息息相关。“轻”更多的落脚点在轻喜剧方面。一个类型的流行,肯定是社会主流价值观的表现。
李峥(完美世界(北京)影视文化有限公司市场副总裁,《失恋33天》策划)
讲到营销,我个人认为还有一个时代特征现在电视电影业的从业人员在发生很多的跨界,我们不是所谓的跨界人才,但是跨界是很有趣的,其实我们发觉根本不用分家,我们都是做媒体的。
郭燕(小马奔腾影业常务副总经理)
现在过度强调营销,其实应该减负。所有电影取得好的票房都是因为接地气。电影还是应该以内容为核心,并用系统科学的方法来做营销。
陈肃(乐视影业宣传部总经理)
我们认为轻电影,这种电影是在社会价值上非常突出的电影。在商业价值上是不够的,因此我们就注重挖掘他的娱乐价值和社会价值。
窦黎黎(爱奇艺电影频道主编)
我理解的轻电影他们是一些体量更微小的电影,他们不可能找到比较大的明星,他们没有这么大的体量,他们想拍的投资也就是一二百万,但是它又不同于互联网刚起来的时候一些草根上传的片子,他们又是非常有专业性的,
焦宏奋(中影集团公司党委书记、总经理)
口碑在先,其次是我们也要听取业内人士、创作者他们的口碑。票房是投资人最先考虑的问题,这是企业的根本。只有结合了好的口碑和票房才能产生好的作品。
陆弘石(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电影频道节目中心副主任)
口碑和票房很难有一个直接的关系,创作人员他们自己和市场、观众的关系是最重要的。商业片要有价值取舍、思想能量,加之艺术技巧和专业训练。电影作为电影工业的创作,其中的技巧要去学习,新生代的导演这点做得比较好,他们对剧作的重视程度超过了前几代导演。